五月天言情小说 > 飒到小甜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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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事?"田月霓愣了下,随即胀红了脸。"伯母,我们不……"

  "对啦、对啦,我说了算,你不要多嘴!"雷飒一把捂住她的嘴,不容她拒绝地直跟母亲点头。

  "唔、唔!"田月霓扒着他的手,想说些什么也都被他堵住了。

  "那好。"看来这儿子可非得将甜甜娶到手不可哩!"改明儿我跟你伯父就到你家里提亲了?"雷母谨慎地问了下。

  "嗯、嗯、嗯!"田月霓将美眸撑到最大,她手忙脚乱地直扒雷飒的大掌,甚至用脚蹬踢他的小腿肚,偏偏雷飒却更用力地捂住她的嘴,让她咿咿呀呀地闷声直吼。

  "没问题了,妈,你们尽管放手去做。"眼见好事将近,雷飒笑弯了眼,根本没搭理田月霓那不痛不痒的"突击"。

  "好呀、好呀,我也要去!"雷净净在一旁敲边鼓。

  而田月霓,她惊惶且无辜被晾在一旁,彻彻底底地被忽略了……

  ***

  雷家夫妇动作很快,三天以后,田月霓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雷飒闲适地躺在花圃里的草地上晒太阳,身畔放了一壶花茶和一盘点心,不时眯张着眼偷觑他的小甜心……喔哦,看起来心情指数很低耶!

  "甜心,想什么那么入神?"身为人家的老公情人,实在有为老婆解忧除闷的责任和义务,他侧过身,以手肘撑起头颅,慵懒地打断她的思绪。

  "没道理啊!"她望着天空发呆,口中喃喃自语。"我才二十三岁,大好的青春才刚刚开始……虽然家里有五个孩子,可是我是唯一的女儿耶,老爸老妈哪有可能那么早就把我给'卖'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咧?"

  '他们是把你'嫁'给我,不是"卖'给我!"雷飒没好气地纠正她。

  这妮子,身上才几两肉?像她这么论斤减两的说法,她能卖到几个钱?啧!

  "不是卖了吗?"她还在发呆,但竟还能和他接得上话。"大小聘加起来要六百六十万,加上喜饼、金饰,还不算酒席……Oh,MY GOD!这些新台币足够把我淹死,不是卖了会是什么咧?"她显然没听到他话里的重点。

  "你爸妈不是说了吗?那是摆门面给亲朋好友、左右邻居看的吗?"雷飒睨了她一眼,瞧她说的是什么浑话?

  "狮子大开口地要了那么一大笔钱,都没考虑到女儿以后万一被虐待怎么办?"她沉入自文自怨的情绪里,根本没发觉雷飒的心思转了好几圈。"冲着那六百六十万,就算女儿真的被虐待了,他们也没胆说话吧?"

  雷飒的手滑了下,赶忙用另一手撑住草皮,兔得他的头亲吻大地。

  "都说了婚礼过后将聘金退还给男方,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啦!"他的额头顿时出现好几条粗黑的黑线条,还是用极粗的麦克笔画的。

  她何时学会把事情严重化了?还有,他像是会虐妻的人吗……顶多就在房里多"做"一点,可那也不算虐妻呀!那是给她"幸福美满的生活"耶!

  而且就算她父母不退聘金又怎么样?那些钱就算拿来换个会帮老爸、老妈生育孙儿的金母鸡好了,那他们还是赚到了呀!赚到往后的"经济既得利益"。

  到时候几个粉嫩嫩的小鬼头在这片花圃的草地上恣意地跑来跑去,唉……想想真是满足呀!

  "咦?你在那边喳呼什么?"田月霓总算发觉雷飒在一旁像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她皱起柳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才在那边乱想什么咧!"还没结婚,他这个当老公的就被忽视得这么彻底,等他一旦被她用婚姻的狗链给套上脖子,那他还有得混吗?"一个人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都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听听!这口气多像个"怨夫"呀!呜……

  "乱乱讲!我怎么可能自言自语?"有吗?她记得自己没这习惯啊!

  "是谁说父母亲为了六百六十万把她给卖了的?又是谁说我会虐妻来着?"冷冷睨了她好几眼,还是贪看她的娇颜。"要是你没在那头自说自话,我会知道你心里在乱想些什么?嗟!"

  田月霓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也学着他躺上草坪。"哎呀,人家只是'预设立场'嘛!不然干么那么急着把我'扫地出门'?"

  "那是看他们女婿雷飒我的条件好,百年难得一见的优质女婿人材,他们当然动作要快一点,不然被人抢走了,那他们的女儿恐怕得哭倒长城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言辞间尽是调侃。

  "羞羞羞!你不嫌自大,我还嫌肉麻呢!"她拍掉他的手,佯装温怒地嘟起嘴。

  "你不就爱我这点?"往她身畔挪动了下,雷飒撑高的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啐!人家说爱你了吗?"她可是记得自己还没承认呢!

  "没心肝的坏女人!"叹了口气,古铜色大掌净在她身上游移。

  "要死啦你!没事动手动脚的干么?"她以两指捏起他的手背肉。"大白天的,万一给人瞧见了,那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可没脸见人!"更夸张的是,他们俩还身处屋外呢!虽然是在自家大门里,但顶着大大的天然电灯泡,怎么说都不对劲。

  "爸。和净都出去了,没人瞧得见。"他轻笑,火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后。

  "到哪去了?"每次都来这步"贱招",害人家给"电"得麻麻的。

  他果然是姓雷的,身边老跟着闪电。不然她怎会没事就被"电"那么一下咧?

  "当然是替我们张罗婚礼去了。"性感薄唇印在她弧线优美的锁骨,大掌溜到她的腰部,且有往上窜升的趋势。

  "该死的雷飒,你要敢在这里给我乱来,我就拿把刀把你给阉了!"她的气息逐渐不稳,可嘴巴可没闲着,仍旧努力地恐吓他。

  "啧啧啧……我是无所谓啦,只怕你下半辈子部活寡可就不好了。"他笑着覆上她的浑圆,庞大的身躯毫不客气地压上她。

  "你疯了!"她惊觉他真有付诸行动的打算,颤着声威言恫吓。"万一被邻居看到了怎么办!?"她还想在这片美丽的住宅区存活下去哩!

  "我们家地势最高,没人看得到的。"见招拆招,他就不信她不妥协。

  "嘎?"她两眼发直,眼睛直瞪着天空。"那……那万一有飞机--"

  "天高皇帝远。就算有飞机载着满机的人,几万公尺高度,我就不信能看得到!"他闷着声笑,眼看着就要撩起她的上衣。

  "等、等会儿。"这下她抖得更凶了,小手直揪着自己的上衣往下拉。"难保、难保不会有直升机……"再加上望远镜,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台湾的航空法还没通过,不可能有私人的直升机。"他勾起唇角,使坏地转战她腰下的裙澳。"要我到房里也行,只要你说爱我。"他可是期待已久,怎能不好好运用机会呢?

  "不会吧!你不是那么卑鄙的吧!?"乘机敲诈?她懊恼自己竟不曾察觉他如此狡狯的一面。

  "我倒觉得自己挺厚道的咧!"他扔了扬眉,对她的指控不置可否。"起码我大方地承认自己爱你啦,不像有人老闷在肚子坐,也不怕放久了生虫。"脱去文明的外衣,他开始学会她不文雅的谈话方式,而且他逐渐恋上这种感觉,既轻松又毫无压力,起码他们夫妻俩不必客套得令人发霉。

  "胡扯什么?"她皱了皱眉,忙着拍掉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别想转移话题,我可没那么好打发。"他使坏地磨蹭她的腿根处,满意地见她桃腮泛起眩目的红潮。"怎么样?考虑清楚了没?"

  "什么?"他的举动令她心慌意乱,一时没搞懂他的语意。

  "在这里做,还是到房坐做?"他露骨地表明自己的意图。

  "不做!"她恼怒地瞪着他。

  "那可不行,你老公我可没打算在婚前禁欲。"在她唇呼偷了个香,他邪恶地舔舔嘴角,像偷喝蜂蜜的维尼熊。

  "噢……"这死人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性感了?害她直想咬上一口!"回房里?"她放任自己耽溺在他的柔情里。

  "没问题,说句我想要的来听听。"他倒也大方,没多考虑便允了她。

  "呜……人家说不出口啦!""她撒娇,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嘿嘿。"他邪笑两声,"那我们就不回房里,你难道不知道在户外别有一番偷情的刺激?"

  "受不了了!"田月霓瞠目低喊着,轻颤的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拜托你快点抱我回房间啦!"噢!这么性感的男人怎能落入外人田,她得留下来自己"享用"。

  "热情的小东西。"他咧开嘴笑,黑眸载满了赤裸的欲火。"可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你怎么说?"他耐心地诱哄着。

  "你这天杀的'性感尤物'!"在他的唇上覆盖自己的嫩唇,田月霓已经找不到比"性感尤物"四字更贴切的话语来形容他了。"爱你、爱你啦!快抱人家回房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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