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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看了看,何莎莎点点头,由她将贺天航这个临时执行长的身份背景及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三十二岁的贺天航是中法混血儿,更是法国知名连锁渡假中心的执行总裁,他从不讳言他偏好美的事物,尤其是美人。

  但他也曾跟几个床伴表示过,因为有几名好友从婚姻沦陷后,再也快乐不起来,所以他笃信女人是认真不得,玩一玩可以,绝不能娶回家,因此,彼此只是床伴,不需要太认真。

  他回台湾已有几个月了,因为唯一的姑妈,也就是学院真正的执行长贺德芙身体欠佳,需长期调养,再加上他的渡假中心在经营团队的营运下,不需他多费心,所以他很放心的回来暂管他姑妈所创办的女子学院,享受下一样的生活。

  「这些事,妳们怎么都这么清楚?」妮妮趁她歇口气时,好奇的问,「还是,妳们就是他的床伴之一?」

  两人一怔,连忙又摇头、又摇手,但一张脸儿都红通通的。

  「不是、不是!是有一些学姊、同学在下课时间很自豪的说出来的……我们刚好经过,就听到了。」

  她看着急忙否认的两人,「但妳们也挺哈他的,对不对?」

  两人顿时语塞,可脸涨得更红了。

  代理执行长长相俊美又高壮挺拔,一些曾跟他有过一夜情的女学生们,都说他有多强又有多强……

  这少女思春,总是会胡思乱想。

  不过,何莎莎虽然脸红红,还是跟妮妮道:「执行长是外貌协会的荣誉花心会长,传闻,我说的只是传闻哦,学校里有一半以上的学生都被他钦点过,他教她们课堂上没有教过的事。」

  「听说,也是听说,被他调教过的人,个个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也上得了床,全都是豪门媳妇的热门人选哦!」胖胖的欧君琳总算也开了口。

  「外貌协会又是什么?」妮妮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好像来自另一个星球。

  「简单的说,就是只注重外表,什么内在都不重要。」说到这点,欧君琳难掩哀怨。

  「而执行长有几个国内外的友人都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他又是其中之最的。」何莎莎补充道。

  这么肤浅!难怪他的眼中常常有抹受不了、倒胃口的眸光频频闪烁,看来她的土样虐待了他的眼睛,但是--

  「能成为豪门媳妇的人选是因为都长得很美,不是因为他调教过吧?」这一点她觉得不合常理。

  「就说是听说嘛,但由于奥克赛的学生大半都出身豪门,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对性事方面相对的经验就少了,甚至没有的居多。」

  「所以一些嫁入豪门的学姊们回学校参加座谈时,都反应她们在床事上像条死鱼,不懂得翻身,但反观,被执行长调教过的学生都成了玩家,跟那些爱玩的少东们反而可以交往热络,成了抢手货,哪像我们!」何莎莎也有点哀怨,她们懂得洁身自爱,反成壁花。

  这是这个文明世界的游戏规则吗?生手乏人问津,老鸟反成抢手货?!妮妮实在弄不明白。

  但没关系,她会慢慢明白的,现在就一个一个慢慢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每个惹上她的人都要小心。

  妮妮叽叽喳喳的跟两人说了些话,两人一脸惊愕,吓得频频摇头。

  但她倪妮妮想做什么时,有谁阻止得了?

  呃--贺天航是个例外,但她只是暂时饶过他,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黄道吉日,好好的「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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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欧君琳跟何莎莎提心吊胆的站在倪家洋房的围墙外,看着吊在半空中,像只毛毛虫往白色洋楼攀爬的妮妮。

  来这儿的路上,她们已到登山社买了钢索、勾子,绳子、小刀、毛巾等一堆东西,本以为倪妮妮会放弃,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像古代女侠一样,一手抛绳索,将勾子勾住三楼窗户后,就利落的爬上高耸入天的大树,再将另一端钢索绑在树干后,就开始表演特技了。

  两人心惊胆战的看着她翻身进屋,欧君琳的手机还不识相的在此时响了起来,但欧君琳没心思接,在妮妮朝她们挥挥手时,两人才大大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她们实在不明白,这是她伯父的家,要找她堂姊算帐,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从大门走进去,得这么惊心动魄?

  然而妮妮这么大费周章,当然是有原因的,「出其不意」才能制造最大的效果嘛,何况她还得「化妆」……

  她偷溜回自己房间,从里面搜出印第安服,一一穿戴整齐后,再拿起口红、眼影各在两边脸颊涂了好几条颜色不一的线后,快步的往二楼走,再蹑手蹑脚的来到那对坏心姊妹花的房间,正想推开门进去,里面突地传出交谈声。

  「老头子要你找新工作?」是倪姿倩的声音。

  「嗯!我想他一定发现我跟妳妈中饱私囊的事了。」

  是何友翰!

  「那可怎么办?」

  两人又继续谈了约五分钟的话,门「卡」地一声,何友翰冷着脸走了出来,倪姿倩表情也很不好,她抿抿唇,「我知道你最近不好过,心情不佳,但你都不碰我了,连个亲吻、拥抱都没有。」

  「那应该要问问妳吧!」扔下这句话,他绷着一张脸走了,不久,就听到汽车的怒吼声,奔驰而去。

  倪姿倩抿紧了唇。难道被他发现她劈腿?

  妮妮藏身在走廊的柱子后,一看到若有所思的堂姊要将门关上了,她一手拿着小刀,迅速的上前推门进去,将吓了一跳的倪姿倩直接逼到墙角。

  「妳……妳想干什么?!」瞪着架在她脖子上的小刀,倪姿倩声音都吓哑了。

  而妮妮冷冰冰的瞪着脸色惨白的她,利落的拿了毛巾绑住她的嘴,再拿条绳子将她的手脚绑好,没说一句话,便将屋里的灯关了,开门出去。

  倪姿倩处在黑暗中,吓得眼泪直流。

  不一会儿,房门又被人打开,但随即关上,黑暗中,一个东西撞上了她,她痛呼一声,但声音被毛巾堵住了,只发出一点「唔」的声音,四周仍然静得让她感到害怕。

  「啪」一声,一个放在床上的手电筒亮了,倪姿倩这才看到妹妹也被妮妮绑到她身边,但不同于她的惊恐,妹妹的双眸布满怒火。

  此时,妮妮坐上床,她一手拿着刀,在手电筒晕黄的灯光下,表情更显森冷,这也让生气的倪姿茵在瞬间变了脸,懂得害怕。

  「妳们知道我是在古墓中出生,甚至在一些原住民部落里长大成人,以印第安人来说,他们还教过我如何将人的头皮血淋淋的剥下来。」

  她的声音阴森森的,小脸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噬血的阴寒。

  姊妹俩杏眼圆睁,泪水奔流,只能猛往喉咙里吞口水。

  「这个--」她突然拿出一块看不清是啥东西的东西就用力的放在倪姿茵的头上,「这就是我割下的第一张人皮。」

  「嗯唔嗯……」泪如雨下的姊妹俩其实已尖叫出声。

  「这个呢,则是我收藏的死人骨头。」她回头再从黑暗处拿出两根白白长长的东西要给姊妹俩看,但两人的眼球往上一翻,昏死过去。

  「这么快就玩完了?!看来恶人无胆这话是真的呢!」

  妮妮有些失望的看着倒卧在地板上的两姊妹,可是她还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骷髅头都还没展示呢。

  只想了一秒,她直接到浴室去提了桶水出来,泼醒两人。

  惊醒过来的姊妹俩喘着气儿,靠在一起,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妳们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野蛮?事实上,是有人将我当成野蛮人欺负,我才这么野蛮的!」她冷冷的瞪着瑟缩成一团的两人,「所以为了不辜负妳们对我的期望,我才让妳们见识见识何谓名副其实的野蛮人,喜欢吗?」

  两人拚命摇头,眼泪掉个不停。

  「不喜欢?那好吧,接下来的话,妳们可听清楚了,而且也得照做,不然……一她顿了一下,「我爹地教过的诗词中好像有句话叫『磨刀霍霍向猪丰』,我很想试试。」

  两人吓得直打哆嗦,却也不忘拚命点头,示意她说什么,她们都会照做的。

  「识相!」她以没人气的语调将她对她们的「期待」一一的说了。

  姊妹俩含泪点头后,她才笑容满面的松开两人身上的绳子、毛巾,转身离开房间后快步到了三楼,以吊钢索的方式「咻」地一声往下溜。

  滑了一半,冷下防地,她整个人突然往下一坠,她吓了一跳,明显感觉到原本直挺挺的钢索居然松开了,也几乎在同时间,前方传来两声尖叫声。

  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

  完了!惨了!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她不死也半条命。

  「砰」地一声,紧闭眼睛的妮妮知道自己坠地了,肯定也玩完了,她头一侧,觉得自己「应该」死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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