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越将司接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它,毫不考虑地将带子抽出来,放在烟灰缸里,一把火将它烧掉。
谷聿远微微的一笑,他早料到崛越将司会毁了录音带。
「今晚的节目到此告一段落,我要回房去休息了。」谷聿远蒲洒的对他们轻轻的点头,转身离开崛越将司的卧室。
出乎意料的,才刚踏出房门,就看到崛越香保里站在门口。他扬扬眉,关上房门后才将她揽进怀中,深吸一口她身上清新的芳香。
「这幺晚了还在游荡?」他低声地问。
崛越香保里摇摇头,「我是听到关门声才出来的,正好看见幸子跑回房间。我刚要敲门,结果你就出来了。怎幺回事?爸爸没事吧?」
「没事,已经没事了。」他在她耳边心不在焉的低语,热气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窝。天!她在他怀中的时候,他只想好好的爱她。
「那幸子怎幺会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你又怎幺会在爸爸的房里?」崛越香保里躲开那让她心猿意马的气流,说出她的疑问。
谷聿远封住她叨叨不休的唇,辗转热烈的吸吮。他不想告诉她崛越幸子的事,因为他知道崛越将司不会希望有人知道,那对崛越聿子以后在这个家的立场没有帮助。
「唔……」崛越香保里在他的攻势下弃械投降,完全忘了所有的问题。
轻轻的一声「喀啦」吸引了谷聿远的注意,他缓缓的离开崛越香保里的唇,眼神锐利的扫向这条长廊。那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他超乎常人的听力,恐怕也听不到。
环着显然还没清醒过来的崛越香保里,谷聿远带着她缓缓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这些崛越家的祖先在这长廊上有多少时间了,你知道吗?」他指着一幅画像问崛越香保里。
「你怎幺知道这是崛越家的祖先?」崛越香保里疑问。
「猜的。楼下长廊的画像是崛越家历代当家的人,楼上这长廊就可能是那些不是当家的人的画像,我猜对了吗?」谷聿远微微一笑,停在一幅画像前。
「猜对了。」她点点头,「这幅画像是我奶奶,五个月前因为一次小地震掉下来有点损坏,所以就送去重新裱框。」她为他解释他眼前那幅画像。
「是谁送去的?又送去哪里?」谷聿远状似随便问问,眼神停格在画像人物的眼睛。呵!找到了。
「是我大嫂,送到她娘家去,因为大嫂的娘家是做这行的。」
「喔,原来如此。」他玩味的点点头,「那次地震还有哪些画受到损害?」
「嗯,还有六幅画。两幅是楼下的,四幅是在这里。」崛越香保里为他指出那四幅画。
谷聿远浅浅的微笑。他了解了,原来那个人是用这个方法制造异声吓陈俐雯的,也利用这个方法窥视她的动静。
谷聿远看够了,突然拥住崛越香保里,在她耳边轻问:「去你房里?还是去我房里?」
「嗄?」崛越香保里疑惑的看着他一脸贼贼的笑容,恍然大悟,「你这个色狼!」她轻呼。
「我就是大野狼,你这个小红帽就认命吧!」谷聿远轻笑的抱起她,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将她轻放在床上,谷聿远居高临下恍若天神般地站在床边俯视着她。他要她,他等了她一辈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吸引着他。在夜鹰的体制下出生入死的这些年,他发现只有生命、只有爱才是最珍贵的。
在失而复得的爱情中,他看到的是生命的光辉,是炽热、是生气蓬勃的。他早巳放不开她,他绝不能再放开她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暂,他必须把握眼前的时光,珍惜自己所能拥有的。
谷聿远坐在她的身旁,缓缓的俯身搂着她,温润的双唇贴上她热切的肌肤。
「远……」崛越香保里喘息的低喃,充满爱意的抱住他的头,双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
「你是最美的女人,完美无缺。」他轻轻退下她丝质的睡衣。
「喔——你快让我爆炸了,」他沙哑地说,握住她的手,亲昵的吻着她发烫的手心。
他迅速的解下自己身上的束缚,她看着他,着迷的眼光再也离不开那完美的身躯。她向一旁移动,把床让出大半给他。
谷聿远立刻跳上床凑近她,「你是这幺完美,好美好美。」
就像星火燎原般,崛越香保里迎受他温暖热情的礼赞。在他的怀中,一股暖流窜上她心底,热血冲上她脑袋,这感觉如此熟悉,却又比往常更加强烈,这种感动将她紧紧的裹住。
他近乎饥渴的拥有她,完整、原始、韵律的结合。他们投入彼此深深、炽热、温柔的深情之中,结合为欢愉的一体。
激情过后,谷聿远让她趴卧在他身上,高潮的余韵仍在他们的体内回荡,久久不散。
「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和你一起回东京。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兼人。」他
「对不起,隐瞒了你这幺多年,我曾想过要告诉你,但是我又害怕,就这样一直拖下去了。」崛越香保里愧疚的低语。她不是故意剥夺他们父子的天伦之乐,只是一直提不起勇气来。
「没关系,我不会生你的气。想到你独自一个人要辛苦的抚养孩子,我就心痛。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再也不让你们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温柔的保证、深情的誓言,让崛越香保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拥紧他,表达她昕受到的震撼。
「香保里,答应我,以后不论我们再遇到什幺问题,都让我们一起来面对、一起想办法解决,不要再独自一人忍受委屈、忍受伤痛,好吗?」
「好,不管有什幺问题,我们都将一起面对。」她微笑。
她注视着他,眼里盈满爱意,他则温柔的笑,爱怜的吻她香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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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沉寂了良久,终于,崛越将司叹了口气,「俐雯,告诉川史真相吧!」
「不!」陈俐雯惊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俐雯,你听我说,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你看不出来川史很痛苦吗?他以前的个性多好,结果现在变得这幺愤世嫉俗,难道你看了都不心痛吗?你真的忍心吗?」
「可是……可是我……」她也心痛,也不忍啊!但是她怎能说出真相呢?地真的配不上他,更何况她没有办法给他一儿半女的。
「你如果是在意你所受的伤害倒可不必,那根本不是你的错啊!川史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男人,你该相信他的。」
「我相信他,我就是知道他不会把错推到我身上、不会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没办法给崛越家生下一儿半女,这你也不在乎吗?」
「优子嫁进崛越家这幺多年了,也不见她生下一儿半女啊!不是吗?」
「你真的认为说出真相会比较好吗?他现在还有优子在,我算什幺呢?」
「优子……唉!」崛越将司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我只怕你不说出来的话,会后悔的。」
「后悔……」隙俐雯茫然了。
开门声惊扰了沉思的两人,崛越将司没忘记自己现在应该是「昏迷不醒」的人,立刻躺了下去。
陈俐雯也连忙回到单人床上,闭着眼睛假寝,等着看到底是谁。
来人脚步轻悄的在崛越将司床边停了一会儿,然后走向单人床边。
「雯,雯?」那人轻唤着。
是川史?陈俐雯震惊了。他来做什幺?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靠近自己,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天!她现在还不想面对他,在将司说了那翻话后,她的心里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他呀!
她红唇突然感到一股湿熟的压力,天啊!他在吻她!
「唔……」不由自主的轻吟一声,她张开嘴迎接他入侵的舌头,允许他在她唇内攻城掠地。
「雯,你醒了?」崛越川史贴着她的唇低语。
陈俐雯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充满欲望的双眼,「川史……」她低喃着,欲言又止不知她该说什幺。
「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幺不该?因为老头子在这里吗?他躺平了!就算我现在在这里占有你,他也不会有意见的。」崛越川史嘲弄地说,原本的柔情蜜意也被她的话给打散了。
「川史,你来这里就是要羞辱我吗?」陈俐雯痛苦的低喃,眼泪从眼角流向两侧,隐没在枕上。
「我……」崛越川史心痛的看着她的泪。该死,这不是他的意思,他只是想她,想要抱抱她感觉她还在怀中的感觉,「雯,你要我拿你怎幺办?」痛苦的低语送进陈俐雯的嘴里,崛越川史重新吻住她。
陈俐雯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将司说得对,她真的心痛、真的不忍啊!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她倾尽所有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天!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崛越川史沙哑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