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崛越香保里也惊愕的喊,不敢相信他就在眼前。远不是到机场去了吗?怎幺会在这里出现?
「六条真二,起来!」谷聿远冷声命令,没有理会崛越香保里,因为他在生气,气她那幺不知轻重,竟然直捣虎穴。难道香保里都没想过后果吗?今天如果不是他够精明,没有被那通电话骗过来到这襄的话,她准备如何脱身?
想到刚刚他从屋后直接攀爬到二楼才从阳台爬进屋里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尖叫声和六条真二的怒吼声,立刻没多做延迟轻巧无声的窜到楼下,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六条真二举起双手,缓缓的站起来。
崛越香保里见状立刻跑到谷聿远的身后。
「妨碍自由、强暴未遂,我该把你送去警局的,再要我朋友多关照一下,保证你得在牢里蹲个几年!」谷聿远阴冷地说。
「哼!情人之间的床上游戏法律管得着吗?」六条真二眉一挑,暧昧地说:「怎幺?你不是也和她玩过吗?难道不知道她最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我没有,远,他说谎!」崛越香保里怕谷聿远真的相信他,于是立刻反驳。
「把衣服整理好!」谷聿远没有看她,脱下自己的外衣丢给她,让她遮掩一下破碎的上衣。
「六条真二,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你不许再来骚扰香保里,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谷聿远狠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六条真二,话襄的寒意让身后的崛越香保里也为之一颤。然后他抬起大手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向门口。
「没有钥匙你们怎幺出去?」六条真二在他们身后邪邪的一笑。
「没有钥匙我还不是一样进来!」谷聿远提醒他这点,「如果不想换个新大门的话,就乖乖的来开门吧!」
「有本事自己穿门而出。」六条真二忿怒地说,对于自己在他的枪下被迫处于劣势心有不甘。
「看来你以为我这把枪是假的呢!」谷聿远举起枪「噗、噗」两声,打坏门锁,抬腿将门踹开,并回头对六条真二说最后一句话,「最好把我的话当真,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四周,否则就像……」
谷聿远最后的话尾用行动证明,举起枪,第一发子弹打下客厅上方的吊灯,吊灯坠地时「砰」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处窜飞;第二发子弹扫过六条真二耳朵击碎他身后的花瓶,这发子弹让他吓软了腿,跌坐在地板上: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发子弹全都打在他张开的双腿内侧,只见他的裤当一湿、眼白一翻,就昏倒了。
「啐!」谷聿远不屑的啐了口,真是!胆子不大嘛!
随即他拉着呆楞的崛越香保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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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地行倒反」!他都还没跟她算帐,她竟然就「张」起来了!
谷聿远瞪着被锁上的房门,里头正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知轻重、不知险恶、不知……不知他快气炸了的女人——崛越香保里。
他很少这幺生气的,因为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掌控,连被耿宗儒冰冻三个月的时候,他也没冒出一丁点气来,但是这个女人却能这幺轻而易举的就让他气得头上冒烟。
「开门,香保里。」他忍着气说。
「你走!你不是要回台湾吗?回去啊!还在这襄做什幺?回去叫律师、回去准备和我对簿公堂啊!」崛越香保坚在门内歇斯底里的吼着。
「你闹够了没有?快开门,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谷聿远沉声命令。
「我无理取闹?」她不敢置信的喊,「在你那样对我之后,你竟然还说我无理取闹?谷聿远,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那些只是在演戏,演给想看的人的戏码罢了,演戏你不懂吗?」谷聿远受不了的吼。亏她还说爱他呢!连这点默契都没有,这幺不相信他,他岂是那幺容易就上当受骗的!
「我不懂、我不懂!我八知道当你无情的看着我时,我的心好痛;当你不顾我的哀求时,我的心一片片的碎了:当你终于绝情的离去时,我的心也死了!」崛越香保里痛苦的声音夹带着浓浓的哭意传出来。
谷聿远的气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香保里,我该事先和你说一声的。」他放柔了音调,「开门,香保里,让我进去,我担心你的伤啊!你的脸颊再不上药的话会很痛的。」
「我不用你管,痛死算了!」
「香保里……」
「你滚!滚回台湾去,滚得愈远愈好,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崛越香保9U打断他的话。
「你真的要我走?」谷聿远问。
「对对对,你走、你走!」
「好!如你昕愿,希望你不要后悔!」他忍着气的冷声说。
崛越香保里楞了一下,听到大厅传来开门和甩门的声音后,愕然的捂住嘴巴,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她开门街出来,却发现客厅空荡荡的,他真的走了。
「谷聿远,你浑蛋!你怎幺可以再一次丢了我,怎幺可以……」崛越香保里哭倒在地上,恨恨的捶着地,像是巴不得捶的是谷聿远似的。
突然有入从身后环住地,那熟悉的怀抱让地立刻知道是谁。
「我就知道女人最口是心非了,嘴里拚命的要我走,心里还是舍不得的。」谷聿远低喃着。
「你……」崛越香保里正想出口骂他,却被他捂住嘴巴。
「别说,再说一次的话,我就会真的走喽!」他威胁着;
「你可恶,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委屈的嚎啕大哭?
这吓坏了谷聿远,因他不曾看过地哭得那幺伤心。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可恶、我坏,可以了吗?不哭不哭喔!」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紧紧的抱在胸前,温柔的安抚她。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吓死了?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再也看不到你,也看不到兼人了!」崛越香保里哽咽地说。
「如果你乖乖的待在家里,怎幺会发生这种事呢?所以我才生你的气,怪你不知轻重,事情我会解决的,瞧你,白受这些皮肉痛了吧?」他忍不住还是小小的训她一顿。
「你还说,如果你好好的听我解释,不要演那个什幺烂戏,我怎幺会跑去质问他?还不都是你害的!」
「好好好,都是我害的。」谷聿远无奈地说。
崛越香保里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出声,久久才轻缓的道:「远,我好高兴你在。」
谷聿远的眼神变得好温柔,「我也是,香保里,我也是。」他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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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越将司在住院一个半月后康复出院,崛越优则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一切都结束了。
两个月后,谷聿远和崛越香保里,陈俐雯和崛越川史这两对爱情鸟,在崛越将司的做主下,于日本完成婚礼,谷聿远甚至连兄弟们都没通知,因为他知道他们全都有自己的事忙着,不克前来,而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被那些人给破坏。
这一日,谷聿远携家带眷回到台湾,一下飞机就看到耿宗儒带着陶书宁正等着他。
「哇!真不简单,单身赴任回来却多两个人,你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陶书宁挖苦地说。
谷聿远实在不想和她多做接触,带着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笑容说:「托你的福。」突然他指着他们身后,「咦,那不是孟堂轩吗?怎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卿卿我我?」
「什幺?!」那两人转过头去,想在人来人住的机场找到那个敢偷腥的男人,「在哪里?」
谷聿远早在他们转过头去的时候,拉着堀越香保里的手,抱着儿子兼人跑出机场,招了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至于行李,他打算回家后再叫下属去拿。
「你这幺怕他们啊?一崛越香保里疑问。
「我是怕陶书宁把你给带坏了!」谷聿远笑着,「以后千万不要和她在一起,知道吗?」他叮咛着。
「嗯。」她淡笑地回应。不许吗?她就偏要。
可以想见,他们往后的日子铁定会过得很精采。
【全书完】
*砍知耿宗儒与陶书宁的追爱过程,请看新月浪漫情怀493《撞上失君》
*若想了解鹰组人物的相关情节,请看新月浪漫情怀610《我爱城市猎人》、821《傲情银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