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言情小说 > 烈焰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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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好不容易又见面了,真是感动呐!

  子澄在这里要跟各位读者郑重地道歉,前一本书“茫盲痴恋”的序文中,所提到的E—mail号码竟然发生故障,只能发信,不能收信(喔!天呐!);所以如果有读者写E—mail绘子澄,请多多包涵,子澄绝对绝对不是故意不回信,而是因为根本没收到!为了保险起见,请各位爱护子澄的读者还是写信到出版社,保证我一定收得到,至于E-mail……子澄还在与它奋战中

  坦白说,子澄是少见的电脑白痴,除了写书用的程式外,其余的程式对我而言简直形同虚设,一些昼图用的绘图程式更是让我望之却步--唉!这辈子可能跟电脑绘图绝缘了,呜……

  这本书与前一本书相距十个月,感觉好似怀胎十月一般辛苦,不是写下出来,而是太忙了,忙得晕头转向,忙得昏天暗地,忙到后来却发现自己好像一事无成,唯独身体劳累个半死,却是要健康没健康、要钱财没钱财

  子澄相信像我一样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既没计划又没成就,乱心虚一把的。所以在二○○○年的新年度,子澄决定好好地订一个计划表(其实是被逼的),为我热爱的小说多做一点“贡献”(口气很大喔?)!so,各位读者准备好了吗?等着接招吧

  嘿!嘿!嘿

  废话一大堆,接下来谈谈这本书吧!(终于进入主题了!)

  第一次尝试写大家族的系列故事,写没多久就差点把头发拔光,因为牵涉得有点广!像大海一样广,害得我自己写得都快乱掉了,差点没斩鸡头发誓此后绝不再写这么麻烦的故事。

  希望各位看倌不要像我一样,也期待你(你)们喜欢这类的故事,如果反应不好,恐怕子澄会在茫茫的作者群中消失(流泪!)……求求各位高抬贵手,让我有信心继续写下去,就此拜别,下次再见!

  楔子

  陆澈一个人在人烟稀少的街上闲晃,甫从加拿大飞回台湾,由于时差还没有调适过来,加上他对台湾的路并不是很熟,所以他才会选在这个半夜三点钟的时刻,还在天母近郊、欧家的祖业别墅附近散步。

  他姓陆,为什么会住在欧家?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母亲欧美雪是欧家大老--欧志清的长女,他是欧家的外长孙,想当然耳,他会出现在这儿也不是意外。

  “救命啊--”尖叫声在夏天的闷热夜晚回荡开来,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

  陆澈略微一惊,听说台湾的治安并不是很好,女孩子若一个人落单,极有可能遇到危险,他在飞机上有看过台湾的报纸,说出现什么“士林之狼”、“计程车之狼”……一些怪怪的名词,听这叫声,八成又是哪个落单的女人遇上麻烦了,陆澈加紧脚步往声音的源头移动。

  三个小瘪三不怀好意地图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的衣服已被撕得残破,嘴角也出现明显的瘀伤,显然已经吃了一顿排头。

  “你……你们……不要过来……”女孩浑身颤抖着,脚步蹒跚地不停往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

  谁来救救她?天呐!有谁可以来救她

  “嘿嘿!小姐,你乖一点,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咧!”其中一个少年不怀好意地站在前头,看起来是三人中的小头头。

  陆澈来到他们身后,很快地了解一下现场的情况,他弓下身子,慢慢地靠近三个少年的背后

  说话的少年突然扑向女孩,女孩被他扑倒在地,再度惊声尖叫。“啊!”

  陆澈迅速撂倒其中一个看热闹的少年,另一个人惊愣地看着同伴在他面前倒下。“你是谁?你不要多管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澈以一记狠狠的右勾拳击中腹部,立刻昏死过去,只差没口吐白沫

  扑向女孩的那名少年终于发觉事态严重,他放下怀中的女孩,站起来想跟陆澈决一死战;陆澈挑起眉,不层地看着他平板且发育不良的身材,哼,就凭他?想跟全美大学柔道冠军对抗?靠边站吧

  很快地,陆澈三两下就把他摆平,三个小混混一字排开,乖乖地躺在柏油路上。

  “别……”女孩惊恐地瞪着陆澈,她已经濒临错乱,搞不清楚这个壮硕的男子到底是好人,还是那三个坏蛋的同党,她扯住身上少得可怜的破碎衣服,以臀部移动身躯,频频往后挪动。

  陆澈看她一身狼狈,皱起帅气的浓眉,往前蹲在她身旁,他试着对女孩伸出友善的手,希望她明白他并不是坏人。

  “不要,不要过来!救命--”女孩见他想靠近,又扯开喉咙大声尖叫。

  “小姐,我不是!”陆澈正想解释,不意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他僵硬地回过头去,眯起眼睛盯着偷袭他的人--

  在昏过去之前,他的眼瞳烙上一个红短发的俏丽女郎,她手上拿着的,竟是一根连钉子都没拔干净的木棍

  第1章(1)

  “啊!”左静由床上惊坐而起,额上沁满冷汗,又来了--

  她急促地喘气,伸手抽了张放在床后枕头柜上的面纸,动作迟缓地拭去额头上的汗渍;三年了,三年来她周而复始地梦见那个被她以木棍敲昏的男子!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下动。

  她还记得三年前的某一天,大约在半夜--差不多半夜三、四点,她刚由育幼院里离开,正巧当天育幼院里办活动,那是一场为了筹措经费举办的大型活动,所以她忙到午夜才得以休息;她一个人骑着那台二手的老爷机车,行经天母附近,听到女孩微弱的求救声,她一时正义感大起,将声音大得吓人的老爷机车停靠在路旁,快速且安静地靠近声音来源……

  她发现一个男人蹲在一个可怜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还一边哭喊着救命,她顺手拾起路旁废弃堆里的一根木棍,咬紧牙,闭起眼,用尽吃奶的力气把那个可恶的男人打昏,而那个人在昏倒前,满脸是血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在昏倒前看她的眼神--阴鸷而且危险,现在想起来还令她余悸犹存。

  她下床泡了杯热牛奶,这三年来已变成习惯--每当她又梦见三年前的那一幕,她总会泡杯热牛奶安抚自己惊悸的心。

  吁--

  左静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自己急惊风的个性害死

  当她把人打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安抚那个女孩之后,那个女孩竟吞吞吐吐地说明:被她打昏的那个男子是来救她的,他为她打晕了那三个不肖歹徒

  左静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行凶后的尸体--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她杀了人了?!她颤抖着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左静一跃而起,骑着机车载着那个受害的女孩,到处寻找公共电话,她镇定地拨了一一九,说明大致的情况,并聪明地说自己只是路过,要警察来把坏人抓走,并请救护车来把那个倒楣被她打昏的男人载去医院。

  是,她是聪明地撇清自己的嫌疑,可是她却承受了良心的苛责--这三年来,她不断地梦到那个男人,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更可怖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的时间来摆脱这个可怖的梦魇--

  飞往台湾的班机,头等舱--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饮料吗?”柔媚的空中小姐穿着合身的制服穿梭在走道上,她娇滴滴地嗲声嗲气问道。

  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俊帅的男人了,以往有能力坐头等舱的客人,不是令人作呕的暴发户,就是有钱的老头子,害她想钓个富家公子都没机会,今天总算给她逮到机会了,而且一次还是两个,今天真是她的幸运日,可得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麻烦给我一杯威士忌。”长发男子盯着手上的报表,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仿彿报表比她来得吸引入。

  “红酒。”另一个俊酷的男人眼睛盯着窗外,也没理她的打算。

  这两个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美貌,空中小姐僵着一张笑脸,尴尬地递上他们所指定的酒,没好气地扭头转身而去。

  “阿澈,这次到台湾的任务倒是挺麻烦的。”长发男子说道。

  叫做阿澈的男子端起酒杯,优雅地啜上一口,没有答腔。

  “还在想那件事?”长发男子的语气,有着明显的调侃意味。

  陆澈僵了僵,下意识地抚摸后脑勺的疤痕,依旧没有回答。

  “都三年了,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吗?不过是条疤而己,你又不是个大姑娘家,怕破了相嫁不出去,况且在后脑又看不到,有什么好在意的。”长发男子不甚在意地煽风点火,非得逼他开口不可。

  “阿靖,你不会懂的。”陆澈淡淡地说。

  欧南靖挑起剑眉,识相地没有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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