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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成是嘴里说说,青青菜菜就想把她打发过去,实在太看不起她的智商了!

  “我什么时候成了闷葫?”对,他承认自己的话是不多,可还配不上那么“响亮”的名号,她太高估他了。

  “现在就是啊!”反正她就是认定他在生气,而且是生闷气。“你看你,眉竖目横的,哪一点不像在生气!”脸上的线条那么紧绷,他想骗谁啊?她可是不给骗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

  “骗人骗人,立修是骗子!”

  “你在发什么酒疯!我懒得跟你说!”长这么大,他头一遭体会到有理说不清的痛苦,就算是圣人都很难不发火。“睡觉!”

  他倒头躺平,用棉被将自己的头脸全盖住,眼不见为净!

  “人家才没有发酒疯……”委屈地撇着小嘴,郝慈恬这方可还没完,她低低地啜泣着。“你明明就在发脾气,我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来……嗝!”

  康立修烦躁地闭上眼,偏偏她的哭泣魔音穿脑,硬是隔着棉被传到他的耳膜里,教他苦不堪言。

  恼火地掀开棉被坐直起来,康立修的脸臭得像摆在粪坑里的垫脚石。

  “好,你说清楚,为什么我一定要生气不可?”既然她执意讨论这个话题,他们就一次全摊开来谈好了,免得将来在一起,彼此还有解不开的心结。

  “就、就……”没料到他会改变心意,郝慈恬当真被他的举动吓着了。“就就就……”

  “救什么救?”他还救狼咧救!她再不说个清楚明白,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抓狂了!“说话!不准结巴!”猛力拍了下身边的床垫,引起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了下。

  “你……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讨厌讨厌!讨厌的康立修!爱凶人康立修!大坏蛋!“我的耳朵健康得很!”她倔强地反咬他一口。

  抹抹脸,康立修无力地看她眼角垂挂的泪滴,他才是真正想哭的那个人。“好,不凶,我们把话说清楚。”硬是压下心头不断上扬的火气,他试着用较文明的方式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也想说清楚,可是你不用那么大声呐!”虽然她的理由很拙,拒绝方式也很蠢,但她从来没有排拒他的意思,半点都没有。

  他没有回嘴,因为他心知肚明,再这么争辩下去,就算他们吵到天亮,两个人还是吵不出任何结果,索性等她自己想说了,他再配合便是。

  于是在迫于无奈之下,郝慈恬硬是撇开面子问题不谈,将之前那个不愉快夜晚的原由交代个清楚,然后红着脸瞪着康立修满脸错愕——

  “竟然因为一条卫生裤……”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过了好久,他终于挤出声音。

  老天!他没听过比这个更差劲的理由——他竟然是败在一条卫生裤手上!?真是天大的耻辱啊?

  “唉……”心虚地搓揉十指,郝慈恬羞的脸差点没埋进棉被里。“可是,我今天没穿喔——”

  康立修再次错愕,为她话里的暗示。“恬恬!你说了什么吗?”

  矬蛋!有人这么问的吗?她感觉自己的脸无火自燃了!

  “没、没听到就算了!”赌气似的,她撇开小脸。

  康立修直愣愣地凝着她的侧脸,感觉心跳开始加速。他可以这么认为吗?她真的在邀请他!不会再给他一次难堪!“恬恬!”

  望着她逐渐泛红的耳朵,他的心情阵阵飞扬,马上决定抛弃已经摆放好的临时床铺,轻手轻脚地爬上弹簧垫——

  第八章

  极轻缓地,康立修扶着郝慈恬纤细的双肩,慢慢地将鼻尖贴近她的发,浅浅地闻嗅属于她的味道——有淡淡的向日葵香味,可能跟她喜欢在家里点上向日葵精油的薰香灯有关,身上自然沾染上那股馨香。

  他低喃道:“下次换芬多精也不错。”深吸口气,幻想着森林的味道。

  郝慈恬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当机,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甚至因他的贴靠而冒出薄汗,却听到他大杀风景地跟她谈芬多精?八成是她耳背了!“什、什么!”

  唇边泛起一抹笑,他放心地伸长双臂将她抱个满怀,轻轻地摇晃起来。“你确定吗?我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你推开。”他语带埋怨地翻起旧帐!那是太残忍的酷刑,害得他当晚彻底失眠,隔天差点连揉面团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她躁红了脸,不意他又提那件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人家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大男人还这么爱计较?真受不了!

  “嗯,不是故意——”轻吟似的,张合的唇逐渐贴上她的耳廓,他的呼息也若有似无地揉抚着她敏感的玉贝,令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唔……”完了,他才稍稍牛刀小试一下,她就忍不住浑身瘫软,那等一下正式来的时候,她岂不是任凭他宰割了!她在心里低泣,却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咪呜。

  “冷吗?”察觉她的轻颤,他自然而然地往她怕冷的方面想。

  没办法,谁教她为了怕冷还穿保暖卫生裤!一想到自己骄傲的自尊竟败在一条长满毛球的卫生裤上,实在很难教他在短时间里释怀。

  虚弱地摇摇头,她的腰椎快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好放软身子,让背脊贴上他温暖的胸膛。“不、不冷……”

  “不冷?”不冷为何发抖?想起另一个可能,稍稍平抚了他受伤的男性尊严。“难道你——害羞?”

  她闭了闭眼。是女孩子都会害羞的好不好?何况她一点经验都没有,面对的又是自己这么喜欢的男人,要她不害羞,比让老天爷下红雨还困难!

  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康立修逸出一声低笑;那声笑让郝慈恬几乎是扬声的一刻便张开眼,稍嫌凶恶地侧脸瞪着他。

  “你、你笑什么啦!”她该更理直气壮一点,可惜那略带撒娇的语气,和那张扑扑可爱的脸蛋,着实很难发挥那种横扫千军的气势。

  他还是笑,再出声的嗓音听来沙哑而危险。“没,我只是笑你好可爱。”

  “可爱?”显然她以为的可爱和他口中的并不全然一致,却也足以让她兴奋得心花朵朵开。“你真的觉得我可爱!”不敢相信似的,她要求再次保证。

  “当然可爱喽!”使坏地捏住她的鼻尖,引得她哇哇叫疼。“不可爱我怎么会喜欢你?”

  喜欢?!郝慈恬为了他浅释出来的爱意感动得乱七八糟,恨不得立刻就扑上他——

  “立修……”执起他摆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她为自己的主动而心跳加速,却开始犹疑该怎么继续!

  接下来该怎么做!难不成要她转身对他“求求你要我吧”!天哪!她可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他抱抱,想再跟他贴近一点、再多感受他一点,想得心脏发起疼来,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

  “嗯!”康立修当然不知道她满心挣扎,只是满足地沉浸在她展现的温柔里。

  思索着表达情意的方式,郝慈恬在不知不觉间将小手搭在胸口上,顺道也在非常不经意之间,将他的手压在自己胸前隆起的山峦和小手之间——

  康立修狠震了下,霎时明了她的“暗示”。原来自己不是唯一迫不及待的一方,她也一样!

  而他爱极了她暗示的方式,既不矢矜持,又难掩小女人的可爱娇态,令他很难不蠢蠢欲动。

  细碎轻柔的吻花由她的耳后开始落下,伴随着她的轻喘,复在她胸口的大掌不安分地锁进她上衣的领口,揉蹭着她颈骨间柔细的肌肤。

  “啊……”郝慈恬来不及反应,她急喘一声,蓄意放松全身的筋骨,更加柔若无骨地随他为所欲为。

  怎么她都还想不到该如何诱惑他,他就这么急色地压上来!可见她上次给他的刺激不小,才导致他心痒难耐的吧!?

  凉凉说得没错,男人果然是不容被压抑和挑逗的动物。好吧好吧,既然如此,她就省去费心构思勾引的桥段,随他去吧!

  可是,他的吻为什么这么轻、这么多、这么柔软?还有,他的手为什么这么烫!灼得人都要融化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喉咙好痒、身体好麻,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直要冲出喉咙的感觉,她只得放任自己娇吟出声,那虚软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康立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舒服吗?”他很久没碰女人了,直到此际,他才知道男人的本能,并不会因为“使用频率”减少而遗忘。

  他觉得全身发烫、发疼,每个细胞都充满着对她的渴望——

  天!他快变成野兽了?

  “不、知道……”这种瘫软无力的感觉称不称得上舒服?她没经验得以比较,只觉得随着他的手劲变重、轻吻变多,自己的呼吸就变得更为急促,身体也更加虚软、轻飘飘……像要飞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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