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特笑了,他就知道他所喜欢的小女人很与众不同。可他也明白为何布莱克跟奈特会要他极力称赞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用夸大其词,而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在他眼里,对方就是完美的维纳斯。
“田华歆,你很与众不同,对我而言。”这句话说得很真诚。
“谢谢。”她收下这句赞美。“李维特,我对你的看法改观了,以后你还是保持这么可爱就行了,请不要再表现出太机车的言行。”
他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发现他觉得尴尬、不知所措时会下意识摸鼻子,帅哥就是无话可说,做什么动作都帅。
田华歆发现自己对他的观感改变了之后,马上沦陷在一种“人长得帅,怎么看都养眼”的心态当中。
“我……可能所处的工作环境,让我不得不摆着一张淡漠冷酷的脸去应对,久而久之便养成这习惯。”李维特觉得有必要替自己澄清一下。
“我真好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很夸张的富有,还随身带保镖,外出的时间不固定,老是窝在书房讲电话或处理一些神秘的事……”她对他产生好奇,而她正好又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宝宝。
她瞪大眼。“你真的不是混黑道的吗?!”
喔,这么帅的黑道大哥,应该去拍电影才对。
李维特大笑,他的笑声在深夜中格外的清楚明显,田华歆一慌,连忙用小手捣住他的嘴,只是敏感的手掌心一跟他温热的唇接触,竟有一股奇异的电流迅速窟过,吓得她又赶紧放开。
“唉喔,大半夜的,你小声一点啦,待会把赖瑞他们吵起来,我们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紧张的神情又让李维特想笑,但还好他忍住了,要不然又要被她说他白目。其实他巴不得他们两个“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当然,最好是跳到爱河里。
头一回,他们两个可以如此轻轻松松的聊着天,她对他没有反感防备,而他也厘清了自己心头的感受,不再矛盾,真好。
他将自己的工作跟事业大致描述了一下。
田华歆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感觉跟我这种开早餐店的距离很遥远,像是小说当中才会的出现角色人物。”
“我跟你一样都是普通人,没有差异的。”
“才不一样,我住在台湾中部某城镇的两层楼老公寓,楼上是我住的地方,楼下是早餐店,我的邻居都是一些纯朴的乡下人?,而你住的是全世界最昂贵的豪宅之一,你的邻居虽然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是我想应该都是世界富豪排行榜上的人物吧。”这哪会相同。
她这么一比较,这才深刻体会他们两个的世界差异好大啊。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同。”李维特很珍惜自己现在所摊有的,从不因为自己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而自负或自以为是。
“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养父所给我的,我八岁以前是个流浪街头,用偷用抢吃垃圾生活的弃儿,直到养父收留了我,给我安逸的生活,让我受教育,教导我一切生活技能跟礼仪……”他望着黑暗的前方,声音似是在叹息。
田华歆难以想像,可听他声音里头略带的感伤,就知道那段流浪街头的日子对他影响有多大。
“所以你很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也难怪他觉得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他没有被他养父收留的话,现在的他可能是个没受过教育在黑暗当中生存的人。
知道李维特的身世后,田华歆对他的了解又更多了,人果然是要相交相谈之后才会清楚彼此的心。
“我懂你的心境,我从出生就没有父亲,但我母亲总是告诉我,我并没有缺少些什么,她给我满满的爱,直到她离开了我,我现在还是很想念她……”
思及已经过世的母亲,还有遍寻没有着落的父亲,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
李维特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渴望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但他又怕她认为他是登徒子,双手握拳忍着不敢造次。
“我这次到伦敦来就是为了寻找亲生父亲,我并不期望父亲认我,这么多年过去,他或许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父亲也从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到母亲的坟前看一看她,母亲生前是多么的想念他,多么渴望能再见到他一面……”说到这,田华饮已经说不下去了。
她咬着下唇,泪水无声的滑落,她要勇敢,她不能哭。
见到她哭,李维特觉得好心疼,原来如此,难怪她已经身无分文却还是想尽办法恳求他要留在伦敦,如今他真怨自己当初干么一直找她麻烦。
“别哭、别哭了。”他只能出声安慰。
“我没有哭。”她倔强的抬起头,小脸爬满泪水,却很坚持自己没有哭。他轻叹一声,再也忍不住,大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里,但他同时也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现在需要一个胸膛哭泣,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她的确很需要,从母亲生病一直到过世,她总是要自己坚强,包括独自来到伦
敦,却遇到人肉贩子,她惊吓恐惧就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台湾,后来幸运遇到李维特,又努力坚持继续留下来只求完成母亲的愿望……
田华歆此时也不在意是不是被吃豆腐,她只感觉李维特所提供的怀抱很温暖,给予她很大的安慰。
“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
李维特这么一句话,让田华饮不再只是无声的流泪,而是尽情的哭出声来,好在她脸埋在李维特的胸膛里,声音不大,只是他那件上衣肯定是毁了……
李维特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渴望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但他又怕她认为他是登徒子,双手握拳忍着不敢造次。
“我这次到伦敦来就是为了寻找亲生父亲,我并不期望父亲认我,这么多年过去,他或许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父亲也从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到母亲的坟前看一看她,母亲生前是多么的想念他,多么渴望能再见到他一面……”说到这,田华歆已经说不下去了。
她咬着下唇,泪水无声的滑落,她要勇敢,她不能哭。
见到她哭,李维特觉得好心疼,原来如此,难怪她已经身无分文却还是想尽办法恳求他要留在伦敦,如今他真怨自己当初干么一直找她麻烦。
“别哭、别哭了。”他只能出声安慰。
“我没有哭。”她倔强的抬起头,小脸爬满泪水,却很坚持自己没有哭。他轻叹一声,再也忍不住,大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里,但他同时也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现在需要一个胸膛哭泣,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她的确很需要,从母亲生病一直到过世,她总是要自己坚强,包括独自来到伦
敦,却遇到人肉贩子,她惊吓恐惧就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台湾,后来幸运遇到李维特,又努力坚持继续留下来只求完成母亲的愿望……
田华歆此时也不在意是不是被吃豆腐,她只感觉李维特所提供的怀抱很温暖,给予她很大的安慰。
“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
李维特这么一句话,让田华歆不再只是无声的流泪,而是尽情的哭出声来,好在她脸埋在李维特的胸膛里,声音不大,只是他那件上衣肯定是毁了……
第7章(1)
“果然,半夜睡不着起来到处溜达还是有好处的……”这是老管家赖瑞的评语,要知道,身为一个尽忠职守的管家,家里头所有发生的事都逃不过他那一双锐利的眼跟玲珑的心。
这日,赖瑞故意走到李维特旁边说了这么一句。
只见他手里拿着的咖啡杯一抖,差点不稳翻倒,但他嘴角隐约的笑意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羡慕啊。
而同样一句话,赖瑞也故意说给田华歆听,但她比李维特稳定多了,她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就走掉了。
道两个人……嗯,有鬼。
深夜里的阳台幽会,在那日之后,很有默契的,每个夜晚都继续下去,一人一瓶气泡矿泉水,就在阳台谈天说地,然后李维特怕田华歆半夜肚子饿,悄悄的在家里补了些零嘴,如果那日气温低了些,他就会多带件外套或毛球。
她笑说两个人像疯子,坐在客厅聊天不是很好,干么要躲在阳台,他也这么觉得,可是就觉得阳台已经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天地。
“在客厅的话,赖瑞会偷听。”他岂会不了解这位骨子里很八卦的老管家。
“嗯,搞不好我们在这里,他也会偷听。”
田华歆跟李维特没注意到的是,当她这样说时,屋子里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显然有人作贼心虚,不小心撞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