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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听人家说,不论男女都要注意别交往到恐怖情人,他曾经天真的以为这样

  的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就某方面来说,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别人口中那种恐怖的家伙。

  她是既独立又有主见、遇到麻烦都能挺起胸膛自己想办法解决的新时代女性,在她三令五申地拒绝他之后,他有什么资格顶着爱情的名义,恣意妄为地缠着她?那不是爱她,是剥夺她拥有幸福的权利,他怎么还有脸直视她?

  “什么“好”?”她傻了,太过断断续续的说话方式,教她更加迷糊了。她拽着他的手臂,焦躁不安地追问。“彭聿伦!”

  她唯一听清楚的是他还爱着她,可还爱着她却要离开她,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害她全然陷在五里雾中。

  “可恶!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我怎么做?”她非得把他逼得无地自容不可吗?他低咒,气恼她更气恼自己。

  他的情绪爆裂开来,瞠着火红却满布痛苦的眼看向她,哑着嗓子低咆。“想跟你交往,你说不。,要你当我的女朋友,你也拒绝;叫你老婆,你从来不承认。这不是没说过一声“好”是什么?”

  白惠灵被他吼得有点傻,认真地消化三秒钟才稍稍听懂他的逻辑。

  “那……为什么要认错?错在哪?”呃……该怎么向他解释,一开始她是拒绝没错,可后来当一颗心不听话的偏离原位且向他靠拢,人家就……害羞了嘛,当然要稍微矜持一下啊!

  “错在……我只在乎自己的需要,却没注意到你的想法,所以我道歉。”他抬眼看向天花板,不懂眼前为何雾茫茫一片,恐怕是进沙子了吧,咕!

  “以后不会了,我会调整自己的心态和脚步,尽量别在你眼前出现。”

  最后那一句让她的腿软了下,但下一瞬她的嘴角却勾起微扬的弧线。

  这次他说得够清楚了,意谓着以后他会站在她的立场为她着想,纵使某些决定她并不同意,但那都是可以商量的,只是他为什么不看她的眼?

  她试着拉下他的脸,让他瞧向自己,他却说什么都不肯配合,头始终扬得高高的,她只能看到他下巴的胡渣。

  哎哟~~拿翘是吧?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总有办法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她用手臂攀上他的颈项,边将他的头往下拉,边撒娇地轻喊:“聿伦……嗯~~老公,你看着人家的眼睛说话嘛~~”

  她向来是个不屑用撒娇来达成目的的女人,但显然这招成效不差,至少对她眼前这个男人而言。

  只见彭聿伦僵了两秒,猛地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由于她的手臂还勾在他的脖颈间,两人之间仅有一只手臂的距离,她清楚地看见他瞳底闪动的水光,整颗心冷不防的揪疼起来。

  这个男人竟然因她的嘴硬而落泪了吗?

  噢,天啊!他根本是完全误解了。

  这一路以来,都是她在享受他无条件的温柔体贴和付出,她却吝于给予他任何一丝甜蜜鼓励,才会因她一个提问,就勾出他漫无边际的臆测和自责,她才是最最恶劣的既得利益者啊!

  “老公啊……”她突然放开手,越过他往床畔走去。“可是世上没有一个老公会说尽量别出现在老婆面前的,除非那个老公变心了。”

  “嗄?我没有啊!”变心是什么东西?他的眼里一直只有她啊!他伸出手想拉她,她却像背后长了眼似的灵巧地闪开,教他心里更不踏实。

  “惠灵?”

  她是在耍着他玩,还是如她所说的,真心将他当成伴侣了?

  天!他不敢想,只求能得到她亲口证实。

  “干么?”她坐到床畔,佣懒地斜躺在床上,小手妩媚地撩过发梢。

  仿佛想证明自己在他眼里还具有相当的吸引力,她的手顺着发梢往下滑,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嫩颈,指尖在锁骨间游移了下,接着以极缓的速度滑过胸口,收拢双臂压挤出深邃迷人的事业线……

  “呃——”她那有意无意的撩拨,看在深爱着她的男人眼里,形成一幅世上最娇媚的迎春图,令彭聿伦不敢轻举妄动地呆立在距离床畔约有五步之遥的位置,血液开始不听话地在体内暴冲。

  她……是在勾引他吗?

  不,她刚才还回避他的手,不让他触碰。

  可是她应该清楚,男人是不容挑衅的动物,她自个儿都“实验”过好几回,每次都被他吃干抹净,累得她几乎下不了床……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窜过她在欢爱时千娇百媚的姿态,在他身下娇喘的呻/吟、低泣。他狠狠地闭上眼,命令自己不准再想,可那些记忆一幕幕刻在心版上,挥之不去。

  见他呆立着不敢妄动,白惠灵心下不禁埋怨了起来。这个呆头鹅,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气死人了!

  “你不睡我可要睡了喔,老公~~”她噘了噘嘴,索性翻了个身,气恼地背向他,可临“背”之前,不忘向他投掷一颗震撼弹。

  彭聿伦怎堪深爱的女人如此“背骨”?

  什么都没说清楚,就想撇下他睡觉吗?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既然她唤他老公,那么他就该享有“夫君行使权”。

  横竖都走到这地步了,戴着钢盔往前冲,或许还能找到重新拥有她的机会,可一旦撤退,他势必全盘皆输,不如在传心离去之前,一次把话全说开了,这样就算最终落个非走不可的下场,也不致留下遗憾。

  第10章(2)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侧躺下来,面朝她的背,伸手轻柔且坚定地握住她的肩。

  “老婆……”他柔声轻喊,大手轻轻摇晃,连带牵引着白惠灵的身躯。

  白惠灵还恼着呢!佯装已入眠,还夸张地发出两声鼾声。

  “……”当他是笨蛋吗?他还分得出鼾声的真假,要骗他可没那么容易。

  “老婆。”他又摇了摇她,至少这回她摆明了装睡,没有否认“老婆”这个称谓,就当是有了小小进步吧!

  “老婆!”平常他可舍不得吵扰她的睡眠,但今晚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说什么都得把她叫醒不可。

  白惠灵吃了枰砣铁了心,不理就是不理,可身体的僵硬仍泄漏了些许遮掩不住的机密……大笨蛋,才不理你!

  “老婆,我知道你还没睡。”他轻叹,大手顺着她的手臂滑向她的腰肢,不安分地在她腰际缓缓游移,就是舍不得对她动粗呵~~

  “你再不理我,我要偷袭你了喔!”

  哇咧!也不是笨得太离谱嘛!

  白惠灵心里暗忖,小脸浮上两朵小红云,继续装睡。

  他又叹了口气,这回大声许多,要她忽略不得,语带双关地在她耳边低语:

  “哎~~你就是吃定我了。”

  白惠灵心口一荡,还来不及思索自己该如何反应,一抹酥麻由她耳廓漾开——该死!竟然偷咬她的耳朵!

  这男人相当清楚耳朵是她极为敏感的部位,她浑身一僵,情不自禁地低喘一声。

  “小坏蛋,你故意让我偷袭你,嗯?”顺势将她扳向自己,热辣的唇不由分说地往她耳侧的嫩颈招呼。

  糟糕!那里又是她另一个敏感点!白惠灵心下一惊,控制不住的娇吟再次溢出喉间。

  他的攻势温柔不失强势,在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带的情况下,犹如获取敌军的布阵图般,轻轻松松便能攻城掠地。

  白惠灵在无力抗拒下步步失守,很快就被他剥光身上的衣物——不到五分钟两人便全身赤裸,她实在不晓得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舒服吗?”唇舌并用的爱抚过她全身的敏感处,最后回到她的唇边,轻啄着她的红唇问道。

  “别……”她身体好热,体内像有火在闷烧一般灼烫。

  “别怎样?”又不把话说清楚了,真是恶习不改。

  “人家要你……”

  “你会要我多久?”很好,切入主题了,他就引蛇出洞地慢慢问她呗!“一次?一个月?还是一辈子?”

  很多人说,男人在床上特别容易答应女人的要求,但女人亦同,毕竟食色性也!

  “你一定要在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吗?!”她含泪指控他的不人道。

  “对,因为你老是不说实话。”舔吮她软嫩的颈动脉处,他执意挑起她最深层的yu\\火,即使用如此卑劣的行径,他都要逼出她最真实的心意。

  “告诉我,你会要我多久?”

  到底要多久,他才可以不再这样担心害怕,承担着随时可能失去她的恐惧。

  “……”这要怎么回答?他以为她是随便能和男人这样又那样的女人吗?这种问题,她拒绝回答!

  “老婆,不讲话不代表回答。”察觉她阵底的羞意,他不觉逸出轻笑。

  “我换个问法好了,“床长”,我上了你的床,给不给补票?”

  “我不随便卖票的!”她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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