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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自主的,她的视线随着想法往下移,在看到他腰间围着的大浴巾时止住。

  “你在看哪里?”

  他邪恶地勾起嘴角,声音稍嫌咬牙切齿。

  “没、没有!”她否认得好快,反倒令人生疑。

  “你好邪恶喔宝贝!”他扯掉浴巾跳上床,不由分说地压上她的娇胴。“但是我喜欢。”

  她轻吟一声,娇羞地推他一把,然后深深地凝住他。

  “怎么了?这样看我。”他知道他很帅,但也没必要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吧?感觉乱不好意思的。

  “姗姗……”她欲语还羞地说出表妹的名。

  “别再提她了,她是好是坏都与我们无关。”

  嘿~~千万别破坏他的好心情,他才刚有了女朋友,新烘炉、新茶壶,他得好好地同她温存温存,不要再提那些杀风景的闲杂人等了。

  “可是万一……”万一她跟姑姑告状,那她该怎么办?

  “不是说了,有事我会帮你顶着?反正我们就住对面,近得很……”隐约猜得到她的不安,他低声安抚她的紧绷。

  他说着,倏地感到世上最远的距离,莫不是仅隔着两道门的男女朋友,明明走几步路就能到的地方,现在却觉得好遥远。

  “还是你要搬到我这里来?”啊哈!真是个好主意,那就可以终结那最遥远的距离,直接天天腻在一起喽!

  “神经喔!那我的房子怎么办?”喂蚊子吗?呋!

  “当仓库啊,反正你有些货都快没地方摆了,当仓库也没什么不好。”有问题就得解决,他快速动脑寻求解决的方法。

  “这样很奇怪。”

  好好的房子拿来当仓库,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惜。

  “没关系,再研究。”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进行,其他杂事慢慢解决不急。

  “来吧!”

  来什么来?她呆楞了下,不经意地瞥见他胯间在冷空气中迅速复苏的yu/望,冷不防地倒抽一口凉气。

  哇哩咧……还真的“长大”了,而且长得也太快、太大了点,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吞咽了下口水。

  “喜欢吗?”

  意识到她正盯着自己的yu/望瞧,他坏心眼地逗她。

  “想不想摸摸看?”

  她惊骇地猛烈摇头。“不、不必……”

  可他却抓着她的手触碰他已然勃发的男性,她瞬间像被烫着似的抽回小手。

  “胆小鬼。”

  他轻笑,不再坏心眼地逗弄她,炽热的唇吮住她因过度惊讶的小嘴,大掌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凌……”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可是在如此激/情的时刻,没说点什么感觉似乎有点尴尬,她试着张口发出一点声音。

  “相信我,如果你能省略姓氏,直接叫我的名,我想我会很高兴的。”他暗叹,怎么她就是戒不掉这礼貌性的称谓,害他的热情差点迅速萎缩。

  “嗯……绍、绍洋。”她像在练习英文发音般小声喊道。

  “乖,我就知道你最听话了。”

  仿佛给她鼓励似的,他大刺刺地在她唇上用力印下一吻,开心得像得到糖吃的孩子,双手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别……”他的抚触太磨人且热情,她难耐地扭动身躯,双手不自觉地抗拒他折磨人的掌及指尖。

  “才说你最听话,怎么马上就不乖了?”跟个孩子一样,得恩威并济对待她吗?

  成,既然她的小手手如此不听话,那么他就想办法让她的小手听话不就结了?

  顺手拉起才扯掉的大浴巾,迅速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绑在床支架上固定住,这下她就难以脱逃了;而且他的双手恰好来对付她也不太听话的两条腿,安排得将将好!

  “你疯了!”

  她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野性的一面,竟然用浴巾绑住她?!这根本是不人道的酷刑!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

  她愠恼地扯动双手,完全没注意赤丨裸的胸口因这扭动的姿态而漾开美丽的ru\\波,更加刺激眼前男人的视觉感官!

  凌绍洋逸出一声轻笑,因为她这会儿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可以慢慢地“享用”她甜美的身子。

  ……

  第8章(1)

  凌绍洋和黎水凝这对小俩口,可说是因“意外”而结合,而那个叫人头疼的“意外”,已经在黎水凝家借住一个多礼拜了。

  本来有了新恋情,应该是件教人开心且超想与他人分享的喜事,可偏偏黎水凝对家里那枚“意外”有所忌惮,以致那双住得极近的新出炉情侣,连见个面、谈谈情、说说爱都得偷偷摸摸的,搞得像偷情似的见不得光。

  “不错啊,很刺激耶!”在还算安静的小酒馆里,听着好友像个唠叨的老太婆抱怨一大串,顾仁愿边听边白目地发笑。

  趁着没有约会的夜晚,一个人无聊找上住同社区的死党当酒伴,谁知道酒喝不到两口,抱怨倒是听得不少,都快把他的耳朵给塞爆了!

  那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刺激,而且大多只有已婚人士才能“享受”到的快/感,凌绍洋这家伙跟他的小情人,八字才刚瞧见一撇,距离已婚的“阶级”还很远,搞不懂他到底在抱怨个什么劲儿。

  “刺激个屁!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道德观念?”凌绍洋早知道顾仁愿是个没贞操的男人,可听他讲得如此直白,要他在第一时间消化还真有点困难。

  他的缺点就是太正直,且难得地具备了强烈的道德感和正义感。

  这个世代像他这样的男人几乎已经绝种了,他的小亲亲黎水凝根本是天杀的好运,才有福气捡到……不,是有福气拥有他这硕果仅存的绝世珍宝,实在是个太太太~~幸运的小东西。

  “切~~道德一斤多少钱?”顾仁愿拿起酒杯就口,没啥温度地冷睨他一眼。

  “你少变态了好不好?”

  顾仁愿声音一出,凌绍洋所有的心绪在瞬间冻结。

  哇哩例!被同时交好几个女朋友、日日流连在不同女人身边,“见妹无法不把”的强迫症患者,道德沦丧到极致的家伙说自己变态——感觉就像被变态骂变态,还真是他妈的难以形容的FU啊!

  凌绍洋张口结舌好半晌,不断叮嘱自己不准在公共场所当众挥拳。

  “你好胆再说一次试看看。”待确定自己理性暂时压过冲动,应该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不理智的暴力行为,他才忿恼地低声威胁。

  “嘿~~别激动。”顾仁愿瞠大双眼,举起双掌意图阻挡他极度可能的“暴冲”。“如果你去厕所照照镜子,你就会知道我没说错话。”

  该死的这张爱耍嘴皮的嘴,有一天他一定会被自己的嘴给害死!

  当兵的时候,他曾因某种不复记忆的理由吃过凌绍洋的拳头,那“伤痛的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到底为何被揍,却忘不了当时留在身体上的痛感,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吧!

  “什么意思?”

  他危险地眯起眼,眸心透出一丝狠戾。

  “意思是,你怎能在抱怨的同时,又流露出那种女人思春一样的淫/荡笑容呢?”那可是高难度的演技,一般的小演员可演不来的。

  淫/荡的笑容?他什么时候……呃,约莫是刚才想到他的亲密爱人时,不小心显露出来的“馋样”被这死家伙给瞧见了,哼!

  “少在那边胡说八道。”好吧,既然是他自己不小心泄漏出“思春”的小秘密,就不太方便责怪顾仁愿,but——“你看这下怎么好?该怎么把她家那尊‘瘟神’给请出门?”

  “你现在是在请教我吗?”顾仁愿挑高双眉,发现“警报解除”了,又开始耍贱。

  “对,我是在‘请教’你。”凌绍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咬牙切齿地说道。

  “诚心诚意地请教我吗?”白目是一种绝症,白目的人永远改变不了白目的本质,顾仁愿得寸进尺地捋虎须。

  凌绍洋深吸口气,才再度压下在公共场所挥拳的冲动。

  “没错,我非~~常、非常诚心诚意地请教你。”他拉长强调语句的尾音,已然泄漏出些许即将压抑不住的“杀机”。

  “OKOK,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不藏私的秘诀大公开。”

  顾仁愿眉飞色舞地挖出自己的压箱宝,不是至亲好友绝不透露的大绝招——

  “不用太感谢我嘿,其实根本不用把那颗电灯泡请出门啊,你在跟你家小亲亲恩爱的同时,就顺便连她一起把起来,一箭双雕,幸运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来个刺激的三人行哟!”

  将小绵羊稳当地停进520的机车停车格,每次做这动作时,黎水凝心里都会冒出感动的小火花。

  虽然一个机车停车位没多少月租费,夯不啷当也才三百块大洋……呃,三百块新台币,可是拥有却用不到的大有人在,却不见得人人都愿意让出来给需要的人使用。

  人人都有自私心态,既然是我的,凭什么无条件让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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