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原主记忆里的锦茵,她也是这才知道,原来锦茵失了小时候的记忆。
这时,她感应到了药灵袋说:失忆能治!
老天!药灵袋连失忆也能治?
她要帮锦茵找回记忆吗?可如今锦茵都长大了,又过得好好的,也不知她父母家人是哪种人,若是做奸犯科之流怎么办?那还不如一辈子都找不回记忆哩,还是以后再说吧。
“你的芭蕾舞是何人教授?”封潜冷不防问道。
安承嫣吓了一跳,她这是露出穿越人的马脚了吗?这时代压根没芭蕾舞,她却在宫里跳了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可是跳都跳了,现在也只能尽量圆谎了。
她硬着头皮说道:“我在书上学的,一本偶然在书肆里看到的书,书名叫做《大月秘舞》,可能是大月国来的舞蹈,我看着有趣便自学了。”
封潜没再发问,他冷不防的吮住了她的唇,轻叩齿关探入她唇里,安承嫣立刻予以热烈响应,与他接吻比回答他的问题简单多了。
封潜边吻边将她抱了起来,安承嫣脸上泛起一抹隐约的桃红色,很认命的让他抱到了净房,木桶里满满的热水,满室都是雾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他宽衣解带的,很快的,俩人都浑身chi//luo的坐在浴桶里了。
……
一连两回,安承嫣已是体力不支,她未着寸褛地蜷在封潜的怀里,阖着眼喃喃地道:“真不明白王爷这些年是怎么守身如玉的……”
“有何不解?”封潜慵懒地搂着她,低沉磁性地低语,“先前没有碰到喜欢的女人,如今碰到了,自然要要个够。”
安承嫣好笑地微微_了眼,两排黑浓长睫犹如蝴蝶停立般在火光下投下浅影,美得叫封潜移不开视线。
安承嫣对上了他的眸子。“那你也得考虑考虑我,我的身子可承受不住你这般狠要。”
封潜唇角浮起一抹浅笑,轻轻搂着她,温柔承诺,“往后我轻点便是。”
*
封潜上朝去了,安承嫣还在大红绣鸳鸯被窝里,她全身都还酸疼得紧,根本不想起来。
日晴来看了两回,第三回终于说道:“王妃,颜侧妃和柳侧妃又来了。奴婢说了您昨晚没睡好,尚在补眠,可她们两位说什么都不肯走。”
安承嫣蹙了眉,她们两尊大佛又来找她做什么?想来还是不放心那位赵姑娘,怕赵姑娘分了王爷的宠,又来吵着要她想对策。
也好,身为王府主母,她也该去见见赵姑娘了。因那赵姑娘的遭遇,锦茵去向双全打听过,颇为堪怜,站在同为女人的立场也应该安慰一番。
据悉,赵姑娘名叫赵幸珠,她是在两国战事快结束时突然出现在营账附近的山丘上,她一脸恐惧,衣衫不整,一直尖锐高喊着不要,像是被契丹人给站污了,神智不清,说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也没有家人,辗转问到村里的人才知,她的家人都被契丹人杀死了,无依无靠又失了神智,王爷这才命人安置她,让随军的厨娘照顾她,免她流离失所。
回京的路上,她终日浑浑噩噩的,什么也不知道,双眼无神,像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时常呆滞的凝视着远方。
一个月后,厨娘发现赵姑娘有了身孕,分析是契丹人的野种,厨娘做了主让军医开了打胎药,赵姑娘身子弱,差点失血而死,那之后赵姑娘更加沉默寡言,可以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一日也只吃一餐饭,瘦骨嶙峋,像是风一吹便会飞起来似的。
听完赵幸珠的遭遇,安承嫣只有同情。她相信即便赵幸珠美如天仙,封潜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动念的。
日上三竿,见到安承嫣终于现身,颜璟如、柳莹姒十分不满。
颜璟如首先发难,蹙眉道:“王妃,府里可不能有个没名没分又不懂尊卑的女人,若那女子不是王爷的小妾,便没有理由占着翠安轩,那可是主子才能住的院子,何况还给她配了个丫鬟,她究竟算是个什么身分?”
柳莹姒同样愤愤不平的插话道:“是啊!若不是王爷的女人,便应该打发到下房去,也该分配差事给她干,不能让她白领月例银子,又在府里白吃白住。府里有个不清不白的人,传出去多难听。”
安承嫣叹了口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和同理心?”
颜璟如、柳莹姒莫名其妙的对看一眼,什么同理心、同情心?什么意思?还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们这哪里是为难谁了?王府是讲究规矩的,怎么可以胡乱收留人?
安承嫣知道她们不会明白的,她又叹了口气。“走吧,既然你们那么想看,便一起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