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言情小说 > 洞房不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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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她胡说!」

  她咬著下唇,手足无措的道:「我——没有,良人,我真的、真的不喜欢那件事,所以我不在乎你去找别的女人满足你的欲望,这一方面我真的不行的——一

  「哈哈哈……不是你不行,是玉堂的功夫太差。」龙文峻出言调侃。

  她慌极了,「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行,而我也不应该说出我不喜欢的——」

  「该死的,你还说!」古玉堂快气炸了!

  一旁的三个女人已是忍俊不住的拿起帕子捣住嘴巴偷笑了。

  「那就请你不要生气,我不要你生气,我——对不起……呜呜呜……」说著说著,她居然泪如雨下的哭了。

  「不许哭。」

  「啧啧!梨花带泪,好个惹人怜惜的大美人。」龙文峻抚著下颚,挑眉看著怀中哭得伤心的美人,再看看眼中冒火的好友,语带暧昧的道:「你真的不要?那我就带回房里好生『安慰安慰』了——」

  古玉堂咬咬牙,猝然起身,一把拉住柳纹绮的手将她自皇上的怀中拉出,扣住她的蛮腰,气呼呼的离开了。

  龙文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这个好朋友对柳纹绮绝非无动于衷嘛!

  可惜了,那样的大美人,他也很喜欢呢……

  *

  柳纹绮是一路哭回远流山庄的,但其实她是暗笑在心里。

  她早知道她有演戏的天份,而这一次,可是将所有的人都唬得一愣一愣了。

  庄里的人看到这个温柔可亲的少奶奶哭成了泪人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个个都为她感到不平,直觉一定是多日未归的少爷欺侮她的。

  只是看到少爷一张脸铁青得可怕,大家也只能噤若寒蝉。

  不过,在看到少奶奶被他拖进房里后,几个仆人在严罗的眼神示意下,匆匆外出,将前往庙里上香的陈柔,还有陪同古修齐去参加同乡聚会的古春琛等人唤回庄里。

  新房里,仍可见红喜双字,古玉堂这才想到,他一连有七、八天没有回来睡觉了。

  而他的房里好像多了一抹属于她的淡花香。

  他半眯起黑眸,对自己对她的香味如此敏感,有些不舒眼。

  他撇撇嘴角,冷冷的瞪著仍啜泣个不停的柳纹绮,「不要再演戏了,老实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猛摇螓首,晶莹的泪水不停的滚落眼眶,整个人看来楚楚可怜的。

  「柳纹绮,别人可以被你瞒过,但我古玉堂玩过的女人何其多,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是真纯,还是故意装蠢?」

  「我、我绝对是纯的、冰清玉洁的,良人……」她哽咽一声,「只有你占有过我——」

  他咬咬牙,「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是不是,可相公应该知道我是处子之身,洞房——」

  「我知道,是不是处子我分不出来吗?但我要说的是那一天起来,有人笑咪咪的搔我的鼻子时,我可一点都看不出她有所谓的不适、不舒服,甚至不想再要了!」他咬牙怒吼。

  「我……我是调整过自己的心态,也想转栘你的注意力,因为我担心你会还想要……」她说得心虚,但表情绝对毫无破绽。

  「那让我睡死了不是更好——」

  「我愚昧……呜呜……我没有想到,请你、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你还装!」

  他的下颚危险的扭曲著,眸中更闪烁著两簇熊熊怒火。

  她哭得眼红、鼻子红、满脸泪痕,看来既无辜又……可口……

  他冷笑一声,眸中的怒火被一抹深邃的危险芒光取代,冷不防的,他突地粗鲁的将她打横抱起,用力的扔到床上。

  她脸色一白,吓得要起身,但她没有机会,他的身子压上她的,那张无懈可击的俊脸与她相距只有咫尺,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她喘著气儿,粉脸发白。

  他冷睨著她,喃喃低语,「看看你如何再演下去?」语毕,他的唇轻咬上她的,她的心脏猛地一震,「不要!不要!」

  泪如雨下的她使劲的扭动身子想挣脱,但心里对那老鸨王艳可是佩服极了,男人果真如她所说的,对惊弓之鸟、楚楚可怜的美人儿才会胃口大开。

  只是他很粗鲁耶。

  他壮硕的双腿将她的身子牢牢的禁锢住,她想推开他胸膛的手,也被他单手扣住,拉高到头顶上。

  「嘶」地一声,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那细嫩粉白的肌肤与那被包裹的两团浑圆,顿时攫取了他的目光——

  「不要!不要……」

  就在他沸腾的怒火与欲火的交织下,他的手拉掉了她肚兜的带子,想亲抚那一寸寸美丽的山丘时,门「砰」地一声,被人用力的打了开来。

  他皱眉,一回头,竟看到爷爷跟奶奶气呼呼的走进来。

  但两人一看到小俩口衣衫不整的「叠」在床上,尴尬的咳了一声,连忙又转开头去。

  古玉堂放开了哭哭啼啼的柳纹绮,看到她如惊弓之鸟将撕裂的衣服抓起,缩到床角。他抿抿唇,下了床,不理会爷爷、奶奶的叫嚣,再次出门了。

  翌日,「余悸犹存」苍白著一张小脸儿的柳纹绮在游嬷嬷跟丫环的陪伴下回娘家,算是迟来的归宁。

  不过,过晌午后,她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人捎了口信回远流山庄,会在家里小住一些时日后才会回去。

  第三章

  「我告诉你,那个女人绝对不像她外在所表现的,总有一天,我会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一轮明月俯照大地,凉风习习,臭著一张俊脸的古玉堂伫立在长春桥上,言带气愤的对著谢竹君道。

  谢竹君笑了笑,「我觉得你把她看得太复杂了。」

  他猛吸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道:「我没有,而是你们——包括皇上,都被她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外表给诳了。」

  「说到皇上——」他勾起嘴角一笑,在几天前他要起程回京时,可托他这个王爷之子帮他密切注意这个好朋友的「动向」,因为皇上对古玉堂跟柳纹绮之间的事感兴趣得很,若是戏演得烈,他这年轻皇帝可不在乎什么朝庭大事,将再次下江南呢。

  「皇上怎么了?」

  「皇上说他对你跟柳纹绮的事很有兴趣——」

  「他是对柳纹绮很有兴趣吧!」古玉堂脱口而出。

  谢竹君羌尔一笑,「怪了,我怎么好像闻到浓浓的酸味?」

  「无聊!」他白了好友一记,但又叹了一声,闷闷的道:「罢了,我要回山庄去了。」

  「想开了?不过,柳纹绮不是还没回来吗?」

  「谁管她回不回来,那间房、那张床原本就是我的。」他没好气的再瞪了好朋友一眼,这才回远流山庄。

  但现在山庄里的气氛跟他娶妻以前可以说是完全不同了,尤其在他「欺侮」了柳纹绮让她又生了病,在娘家休养不回来后,更是不同。

  家里的仆佣对他虽然敬畏,可眼神总带了一抹不满,而爷爷、奶奶更是不客气的说了,他要是不将柳纹绮求回来,他就干脆住到那些莺莺燕燕的窝里,甭回来了。

  爹、娘的口气虽然较柔和,但也是强调妻子生病,夫君理当关心探望,若柳纹绮身体状况许可,他这个当丈夫的更应该将她接回来。

  因为她进了古家门,是古家媳妇儿了,理当由古家来照顾她。

  呋!事情一定有鬼,但没有人信他的话!他那天不过就轻咬了她的唇一下,撕了她的衣裳,再进一步的动作可来不及做呢。

  他臭著一张脸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欲将门推开,却发现打不开,定眼一看,门居然被上了锁。

  「该死的!来人!」

  严罗立即跟两名仆从咚咚咚的跑了过来,「少爷——」

  「这是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的瞟了门口的锁链一眼。

  严罗一脸腼觍,「呃,是老太爷的意思,他说少爷既然比较喜欢野花,就住到野花的家去,这儿要等到少奶奶回来才准打开。」

  他的神情顿时一沉,咬咬牙,这算什么?而那个女人还真是行,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将整个屋子,不,整个城里的人心都收买了。

  行!很行!

  他气冲冲的冲到马厩,翻身上了一匹黑色骏马,往位于运河畔的柳府而去。

  而严罗一见他出府了,连忙到古修齐的房中禀告,「少爷出去了。」

  「出去了?很好,你下去吧。」

  「是,老太爷。」

  严罗一退出去,一旁的陈柔立即露出一抹狡猞的笑容,她走到窗口,拿起早已摆放在一旁的信鸽,将信系上后,将它送出窗口,看著它展翅没入夜色中。

  然后,她回头跟古修齐相视一笑。

  很好,一切都在掌控中。

  *

  古玉堂策马抵达位居运河畔的「柳园」。

  柳园是座豪华壮丽的园林宅第,假山流水、曲廊、曲桥,其中的南北厅更是高贵典雅,再以一个大型的精致牡丹木雕屏风分为两厅,亭台水榭皆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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