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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蝶柔顺地睁开眼,看着自己深深眷恋十年的男人:“我会永远记得……”

  江靖淮急于要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当他的挺进遇到阻碍时,他迟疑了一下--来不及了!他再也停不下来了,他热切地爱抚着她娇嫩的身躯,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深入她的温暖……

  依蝶咬住下唇,不敢呻吟出声。撕裂般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绞着躯体,不意自己这等举动却引爆江靖淮更深切的渴望。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双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轻柔地抚去她的惊恐:“爱我吗?”江靖淮极力克制自己不稳的气息,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他不知道自己为何问这个问题、但却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嗯……”依蝶回避着他的问题。

  “嗯?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他故意装傻。她越欲盖弥彰,他就越想逗逗她。

  “我……爱你……”她不稳的呼吸比江靖淮更糟,她急喘着给他回答。

  “你……要我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听到这样煽情的言语,依蝶进无可避,因她知道江过谁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我……要……”她轻咬下唇。

  “要的话就求我……求我--”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得更多。

  “求……你,我求求你…”她环住江瞄准的脖子,娇吟不休,为自己的放浪形滚流下羞耻的泪珠。

  江靖淮悄悄坐起身子,枕畔的孟依蝶因疲累而沉沉睡去,他静静地聆听她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一向做人的自制力,在她重新出现身旁开始,完全消失无踪?

  是她变了!变得低声下气、温柔多情,变得含蓄。娇羞;不管自己的言词是多么犀利、刻薄,她都不曾加以反驳,忍气吞声。是什么因素改变了她,竟能使如在短短两个月内脱胎换骨?真令人匪夷所思。

  “淮…”身边的人轻咛一声,不安稳地翻转侧身。孟依蝶的身体因转动而轻触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仁了一下。他回想起方才一闪而逝的疑惑。

  是错觉吗?她……还是处女?

  不!不可能!江靖淮立刻否定自己荒谬的想法。孟心蝶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是心知肚明,早在跟自己交往之前,她就已非完壁,所以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他不禁自嘲地耻笑着。

  但回想刚才,他进人她体内时所遇的阻碍……那是这么的清晰、真实,还有她的紧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那么她的青涩和羞说又怎么说?明明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他莫名地有种无力感。

  现在的孟心蝶跟自己从前认识的孟心蝶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是不是该怀疑枕边的女人--不是孟心蝶?

  他觉得自己又问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如果她不是孟心蝶,为什么执意要嫁给他江精淮?何况现在的他是个盲人!难不成她是看上他的钱?如果假设成立,那她的真实身份是……

  孟依蝶悠哉地走在往山下的路,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呢!突然一阵急速的煞车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好奇地回头观望,只见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停了下来,自车内走出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

  “依蝶?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的语气充满着惊喜。

  “贺刚?好久不见。”依蝶惊讶之余,还是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贺刚曾是对孟依蝶穷追不舍的众多男人之一,他对依蝶是百依百顺,只求伊人回眸一笑。虽然孟依蝶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可是到最后,这个痴情男人终究还是吃了一顿苦涩的闭门羹。

  “你搬家啦,怎么没通知我?”看见孟依蝶休闲的穿着,贺刚大胆地假设。

  “我结婚了,跟我先生住在山上的别墅。”依蝶知道贺刚对自己的感情,可惜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一句话粉碎贺刚的美梦,他原以为自己的一片赤诚真心,终于得到老天垂怜,让他跟依蝶在此处偶遇,即将成就一段姻缘,没想到--唉!

  “你又怎么会到这里来?”依蝶当然看得出来他的失望,只是现在的她没什么立场安慰他。

  “哦!记得我老爸是眼科医生吧?我今天是为了来看他的一位患者,他刚好也住在这边。”贺刚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眼科医生。

  眼睛?依蝶心中一惊,不会那么巧吧!贺刚说的患者,难不成会是--

  “贺伯父的病患叫什么名字?”依蝶不安地问贺刚。

  “怎么了?你有兴趣?”对于依蝶的好奇,贺刚饶富趣味。

  “告诉我,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依蝶激动地抓住贺刚的手臂,力量之大,让贺则暗自吃惊。

  她叫江……靖淮。”平时没啥情绪波动的依蝶,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如此激动?此举令贺刚百思不解。

  “江靖淮”三个字震得孟依蝶脑部嗡嗡作响。为什么?为什么一些人都莫名其妙地同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突然发生的事实让她措手不及。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地整理紊乱的思绪。

  “靖淮他--他的眼睛还有救吗?”她记得心蝶曾说过,江靖淮的眼睛还有重见光明的可能。

  “你认识他?”贺刚有点惊奇,而且依蝶还直接叫江靖淮的名字。

  “他是我丈夫!”

  “丈夫”两字让贺刚僵直了身体。依蝶嫁的是个瞎子?他在心里为她感到心疼。难道自己比不上一个眼盲的人?他同时为自己的爱情失利感到无比挫败。

  “你爱他?”他问了一个白痴才会问的问题。

  “是,我爱他!”盖依蝶毫不迟疑地回答。

  看着依蝶坚定的神情,贺刚霎时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在乎外表的残缺的,应该在乎的是对方的心--他叹了口气,原来自己的爱情观,在依蝶面前居然显得如此幼稚,难怪她选择了江靖淮,自己的“滑铁卢之役”应说是虽败犹荣吧?

  如果他愿意动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六十。”贺们将话题接上依议之前的问话。

  “你的意思是--他不肯动手术?”依蝶怀疑地看着贺刚。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找他?”贺刚的语气充斥着无力感,“就是因为他不肯动手术,我才不辞辛劳的常来劝他,看他会不会有改变心意的一天!”他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自己前前后后已经劝过他不下十次,说不去就是不去,又不是要把他拖去宰了,真是个大怪胎!不过他可没敢说给依蝶听。

  依蝶的思绪百转千回,江靖淮的事她心里大约有些概念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贺刚这个大麻烦,若是不用心处理,自己冒充心蝶的事一定会穿帮。

  “贺刚,先不谈靖淮,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孟依蝶不厌其烦地将事情的本末,一五一十的对贺刚坦白说明。

  贺刚的表情高潮迭起,他没想到这种像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会发生在自己的身旁,而女主角竟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他有点恍若隔世的感慨。以为自己已可算是世上少有的痴情种子,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关于依蝶对江靖难的恋恋情深,贺刚实在是敬佩有加。

  这么痴心的女子钟情的人竟不是自己,贺刚有扼腕之憾,不过自己的失恋挫败实属非战之罪,也许能知道事实的真相,已是老天对他的厚爱了。

  “你……这么做,值得吗?”贺刚发出艰涩的声音。

  “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肯不肯帮我?”眼神中充满着哀求、乞怜。

  如果自己够铁石心肠,应该马上揭穿这出可笑的闹剧;但一见到楚楚可怜的依蝶,拒绝的言辞竟卡在他的喉咙,迟迟说不出口。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不然他还能怎么样呢?

  ‘谢谢你!谢谢!”依蝶为贺刚的保证感激得流下泪水。

  贺刚温柔地拭去她滚烫的泪珠:“如果他负了你,来找我,我会一直等着你。”他打气似的拍了拍她的肩,两人相视而笑。

  第四章

  “唐威,你可不可以开快一点?”桑净芸不耐地催促着。

  打从她知道盖依蝶要大展厨艺开始,唐威跟她说能在何话语,她都当它们是耳边风,心中只挂念着依蝶的拿手好菜--糖留排骨、清蒸鳝鱼、佛跳墙……差点设流下口水。

  桑净芸完全忘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唐威正陪在自己身边,大而化之、自顾自的神游太虚:唐威看着这个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女人,无奈地大摇其头,谁叫自己就是这么贱,喜欢这个迷糊的丫头,还发誓非把她拐进礼堂不可呢!

  “急什么?现在才下午两点耶!”唐威故意慢条斯理地减慢车速,存心好好惩罚她的漫不经心。

  “咦?喂!停车停车!”桑净芸突然很不淑女地大声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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